风月入酒_

垂死病中惊坐起,嗝。
日常断更。

#剑三#男神x你#大概是拐跑媳妇吧

#剑三

#男神x你

#来呀,快活呀,反正寒假,要结束啦。

#策藏苍歌戳头。悄悄抱走花哥

#佛秀没写是因为没灵感,并没有排斥的意思,每个门派都很好。食用愉快,喜欢就小红心造作就评论。

#最后,情人节快乐!




#唐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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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的滚滚软软的摊着,你偶尔逗它两下子,见它艰难的翻了个身子后不禁笑出声。
可惜你不是这滚滚的主人。虽是如此,你在堡中实在无聊,便只能这样打发时间。
小家伙的肉爪攀着你的手臂,一两下若有若无的感觉使得你揉了揉它的脑袋。它呜了两声继续动,至于是舒服还是难受,你也不管了。
你听见身后有人唤着你的名字,这泠泠的声音你熟悉不过。起身搂着滚滚朝他走去。
彼时不过夜色,还隐于唐家堡难以摘下的瘙痒难愈的月。那人背对着月色缓缓走来,半张面容藏在面具之下,却足够让人知道这是一张俊逸的脸。
怎么说这张脸你也看了十几年了,思及,滚滚唔了一声,比原来升了一调,你才想起他是这小家伙的主人。滚滚到它怀里后安分得不像话,你一时有些挫败。
他轻轻抚摸着小家伙,目光却是看向你。
他和你一同长大,习武。他性子沉稳,你却鬼灵得很,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照顾他,到头来还是他在顾着你,这些年他也没少帮你做些坏事。
唔,不犯法的那种。
就像这次,你对着他一阵软磨硬泡,他才答应去帮你寻个机会到中原去玩。只是看你欢呼雀跃时,他难得笑得温柔。
你看着他放下滚滚,便捉了他的袖子急声问他怎么样。他不说话,只是定定地望着你。你怕他嫌你烦不愿带你出去,晃晃他的衣袖撒了个娇,说只要能去玩什么都答应。
他眼中一亮,反握住你的手,问你此话当真?你眨巴眨巴眼睛木楞着点头,却见他执起你的手,凑近你轻轻开口:

“跟我在一起,我带你走。”



#五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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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着眼前着异族服饰的男子,他狭长的眸子里盈着快要溢出的笑意,一张脸生得…与其说是好看,倒不如说是妖孽。你一个女人都有点嫉妒他。
你头疼,疼得是这段有来历的孽缘。
这段孽缘不过就是一出知恩还报的戏码。他初到中原时意外遇险,你外出游历时意外救了他,意外中他说要报答你,你意外地拒绝了他。他央求再三,你拗不过他,那时他伤还未完全好,你便把他带回了医馆。待他伤好后在医馆帮了不少忙,时日不多便走了。
连声招呼也没打…你有点失落
而现在他又意外地回来了。你惊讶之余又揉了揉眉叹自己真是何德何能,他见你这般模样忙问你是不是身体抱恙。你摆摆手,正色同他说这恩已经还清,不必报了。他眼中的落寞你看得分明,不知怎的你竟于心不忍,思虑再三还是留下了他。
他留下后,你这医馆的生意确实比以前好。
哦,如果除去那些专程跑过来一睹他的容貌的话,那就另当别论。
他是挺能干活的,而且……长得也是好看。你端着药壶,恰巧他倚在廊边,看你走过来,莞尔一笑,笑出了些许风华绝代的样子。
你晃了晃神,也没心思去管这风华绝代四个字适不适合用在男人身上,轻声骂了句妖孽。
他笑意更深,兀自拦了你的路,顺势俯下身子靠近你。你脸色微红,不自觉低头,又听见他那低哑却附着磁性的音调:

“你既说我是妖孽,不如将我收了去,如此可好?”



#丐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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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懒懒地斜靠在桃树的枝干上,伸出右手对着阳光,眯眼看那穿梭于指缝的斑驳,那一瞬的舒倘和温暖。
这档子君山的桃花开得旺,几里的胭脂落霞美不胜收。大约是惊蛰过后的苏醒,花潮奔涌而来。
你舔舔嘴唇,觉着不喝上几壶美酒真是对不起这大好的光景。
忽地有人走近,你眼眸微眯,看见来人在树下对你晃了晃手中的酒壶。那人的黑眸在阳光下散着盛气,深处却漾着令人炫目的笑。你盯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,刚想问他怎的将云幕遮取下了,他又是晃了晃酒壶示意你下来。
你暗自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他。
你心里知道他每次都是拿些果酒,石冻春之类的糊弄自己,尽管你的确不怎么会喝酒。
见你移开脑袋,他心下了然,无奈地同你说这会真不是糊弄你,这是他央求师父开封的陈年好酒。
你直起身子,探出头问他可真是好酒。他再三点头,见你还不下来,便唬你说要自己一人喝完。
你急了,一跃而下,本该落在他面前,谁料一个趔趄扑向他。那人却不惊慌,微勾嘴角便把你搂进自己结实的胸膛。你伏在他胸前,脸颊微微发热,想着赶快把酒拿过来,就伸手去捉,哪想他却一个反手把酒藏了身后去,另一只手将你搂得更紧。你抬头撞进了他的弯弯眉宇,只听他道:

“亲我一口,人和酒都给你。”



#明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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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总觉得大漠的月亮比往昔看过的都要好看。
就像在长安时,麻木于一片灯红酒绿中的月亮并不是那么顺心如意,有时甚至朦胧过了头。还有草原上的月亮,洒脱出了一往情深的味道。
这里的月亮像是定格了一般,抬眼是圣洁,落目是神秘,一晃而去的又是难以言语的美。
一双手蓦地遮去了你眼前的月色。你轻笑着拨开那人的手,转身间却又不见人影。你无奈摇头,见那人还是不现身,佯装生气地说再不出来就不给你腌鱼干了。你听见身后有窸窣的声音,转身便看见了兜帽遮头的他。
他伸手撂下兜帽,朝你微微一笑。那双眼睛当真算得上水光潋滟。
以至你想起了你是为他才留在大漠的。没有跌宕起伏,只是甘愿。可他只当你是停留些时日便走,你看他眉眼低垂的样子,将原本要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。
你在这待了也有些时日了,而在你思量着到底该不该留下时,他却一日比一日更缠你,让你暂且不去想这些事。
他见你有些怔,走到你面前晃了几下手,你猛的回过神。你微微颔首,试探着同他说自己在这待了有段时间了,或许也该走了。可曾想他在一瞬间怔忡,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上前一步抱住你。你感到脖颈间的急促呼吸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,说自己是开玩笑的。良久后他略微起身,你便听见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:

“怎样都好,别离开我。”



#万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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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大抵是初春时暗涌的情愫。
你悄然撇了一眼那个执笔泼墨的人,一边捣鼓着手中的药材,一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,骂自己怎么就看上了他。
总之逃不过两小无猜的戏码。你本以为这一生到头,你和他也不过只是落得一个幼时玩伴的名号而已,可如今怕是不可能了。
你看他收好书具站起,玉身修长挺拔,墨发如瀑,弯眉如柳,见你看着他便回了你一个柔柔的笑。
你却低下头,自衣袖里摸出一个荷包,暗自苦涩。谷中不缺秀丽明媚的女子,而他或许只把你当好朋友。你轻叹了口气,默默把东西收好。
这一切恰好落入他的眼睫,他嘴角挂着淡雅的笑,细看却有着令人沦陷的温柔。
你和往常一样提着笔练功,却是心不在焉,招式空有躯壳不见威力。恍惚间你看见他正朝你走过来,你甩甩脑袋,他绕到你身后圈住你,携了你的手带你划着标准的姿势。你的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,头顶是他一贯温润好听的声音,足以让你脸红心跳。
他带你练了两招,你说自己可以了,他便慢慢抽回收手。在你凝神聚气之时却出声问你这是什么。你猛然转身,看见他手里呈着你绣的那个荷包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你眼神躲闪,飞快地瞥了一样却只捕捉到那人的微笑。你讪讪地开口说只是绣着玩的,他直直地看着你,末了竟将荷包收了起来,在你惊讶间俯在你耳边开口:

“东西我已经收着了,人什么时候给我啊?”



#纯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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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雪了。
无声无息,连那轻纱摩挲似的细碎声一概不闻,径直覆上了夤夜闪烁的白墙岱瓦。
你执伞走过廊桥,便见他又在练功,剑挽流云,于天地间充盈。而你早已将芳心暗暗托付于他眉宇间的认真。
只是那人如这华山茫茫千里雪一般,宛若谪仙,这等尘关风月之事,怕他也是不知晓的。你握紧了伞柄,无奈轻笑,却也恼怒着他这脱俗得过头的模样。
那人见你在一边安然浅笑,反手抽回剑,径直向你走过来。你抬头对上了那张俊逸的面容,踌躇开口问他还要练多久。下一秒凉意抚上了你的脸颊,拇指轻轻摩挲,你心下一动,不自觉的盖上了那个略有寒意的手。他看着你,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柔情。
静立良久,你忽觉不对,缩回手对他说你去练剑吧,不用管我。
他怎会看不出你笑得勉强,在你欲开口说话前轻轻在你眉心落下一吻,柔柔的,正似这轻如棉絮的雪。你还未回神,他却拨开你耳旁的碎发启唇道:

“若没些本事,贫道拿什么为你镇一世山河。”




#霸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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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霸打我是爱我。
我无怨无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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